却见得柴房里头空无一人,只剩下房梁上吊人的那条绳索
“这这”
“人呢”胡唯风推开衙役,跑进了柴房里头,那逼仄的柴房里哪里见得半根人毛
“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打死你”胡唯风挑起脚来,一巴掌将那衙役打倒在地,便用脚一顿猛踹,那衙役嗷嗷叫着,却是不敢反抗。
胡唯风到底是个虚弱的身子,踢打一会儿,连自己也摔在了地上,只顾着喃喃自语道:“完了,我这官儿是做到头了做到头了啊”
杨璟走进柴房来,见得那绳索约莫有大拇指粗细,上头倒是有些血迹,可地上却非常干净,虽然是夯实的泥地,但仍旧可以看得出不少重叠的脚印,可见绳索只是帮着那道人的双手,并未真的将他吊起来。
“大人,除了这位衙役兄弟,外头可有军爷看守”杨璟不由问起,那胡唯风也是忿忿,朝杨璟道。
“本官也觉着这道人是破案的关键,是以白日头便与那些个军爷说了,希望他们能够留下人手下来,看管好这道人,可军爷说今番来道城也没带多少人,眼下都进山搜捕道人去了,没有空闲人手”
“本官虽然是县丞,但道城这里只设了个巡检铺子,本来人就少,其中一个回去朗山县衙报信,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