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回来,便让他睡了去,还有一个留在素月斋了”
杨璟点了点头,四处查看了一番,这柴房里头倒也有个窗,不过那窗户也就西瓜大小,上面全都是灰尘,并无打开过的痕迹。
柴房是对开的木板门,门铰也是木头的,吱吱呀呀的,看似老旧,但并无强力破除的痕迹,门是从外头锁起来的,这个也没有疑问。
柴房是瓦顶,想要从屋顶钻出去也是不可能的,看起来这道人跟那马英武的失踪方式倒也有些相似,竟都是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杨璟想起自己在淮食镇戏耍公羊徙野和雅勒泰伦的把戏,当即在柴房里头搜索了一番,连柴堆都掀开来看过,可惜柴房里并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。
这柴房想从里头打开门,应该是不可能的,唯一说得通的解释,只能是外头的人,打开了门锁,将人给救走了。
“这位差人大哥,昨夜里可曾离开过”
那衙役被胡唯风一顿好打,眼角都打裂了,鲜血流了半张脸,也不敢去擦,见得杨璟递过手巾来,这才接过手巾,紧紧压住了眉角的口子。
“回这位哥哥的话,这人有三急,我老五有个起夜的毛病,不过夜里头没敢跑太远,都是在在旁边儿就地解了手而且钥匙都带在身上,确实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