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了,就是用力过猛踩着满地碎木板一头扎了进去,摔了个倒栽葱灰尘溅得到处都是。
于归捂着嘴巴咳嗽:“想不到娘娘腔还有两下子”
郝仁杰捂着屁股半天爬不起来,没工夫跟她斗嘴,只能在心底:我恨!
“有人吗?有人吗?”于归打着手电冲进去,回音在空dàngdàng的楼道里响起来,盘旋了一圈又一圈,郝仁杰打了个寒颤,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“别嚎了!”
狭窄的客厅里放着老旧彩电,地上落满了粉尘,沙发上还有几处余火,于归把白大褂脱下来盖了上去使劲扑了两下,所幸只是小火星很快就被扑灭了。
两个人踩着满地灰尘小心翼翼往卧室走,木门嘎吱一声在眼前打开了,里面一片漆黑。
于归看一眼郝仁杰:“你先进?”
郝仁杰摆手:“女士优先”
说罢,一掌把她推了进去,也不知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,于归摔了个狗啃泥,手撑在了地上,是黏腻温热的感觉。
她拿到眼前一看,是血,顿时一阵鬼哭狼嚎,手电筒光纷乱地晃来晃去,郝仁杰劈手夺了过来,照在地上,两个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该怎么去形容那天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