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黑框眼镜,手里拿着一根2b铅笔,白大褂袖口有些脏,看样子是在写写画画。
于归踮起脚想一探究竟。
陆青时面无表情:“《外科学》抄完了吗?”
某人屁滚尿流。
医生弯起唇角在十二月末的冬日暖阳里笑。
打开画本来是一张素描。
作为医学生她的绘画基础很扎实,除了人体器官解剖图外,画什么都栩栩如生。
当年教她绘画的老师曾说:“哪一天要是不当医生了,可以用这门手艺混饭吃”
陆青时一笑了之。
她真正想画的,只有那一人,一猫,一狗而已,
追悼会那天,顾衍之特意请假陪她一起出席,两个人俱是一身黑,她黑色风衣长裤,内搭衬衫,黑色皮鞋,领带是陆青时给她打的,她鲜少穿正装,还有些别扭。
陆青时替她正了正肩膀:“很帅”
消防教官为这一句夸奖微眯起眼睛笑,亲了亲她的手背:“你也是”
陆青时简单地穿了黑西装,黑色铅笔裤,不太喜欢穿高跟鞋的人今天也穿了,通身上下并无装饰,只在胸口簪了白花,素雅洁净。
顾衍之拉起她:“走吧”
军人牺牲后棺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