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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走?
沈齐想着, 老大不情愿地往秦岭那边走,走着走着, 快到秦岭面前,他又若有所思停住,顺着秦岭视线望过去, 是路景的方向。
秦岭是为路景回来。
沈齐其实有怀疑过秦岭和路景的关系。
那晚秦岭的不正常时他还不敢确定,只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,秦岭不是要和他上床,是在隔空和路景较劲,所以才横冲猛撞,要他叫出最大声音。
只是那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,他始终觉得不可能,直到现在,他终于确定,秦岭他,确实对路景不一样,甚至喜欢路景。
沈齐感觉非常不可思议,他一直都知道,秦岭有个爱而不得,藏在心里的白月光。每次秦岭要射,都会盖住他脸,用从未有过的缱绻语气,在他耳畔缠绵唤他:“阿越,阿越。”
秦岭不是好人,至少在他看来,秦岭不是好人,秦岭除他外,还有无数床板,男那女女,走马观花一样,被秦岭喜欢上,绝非好事。
有着白月光,在外照样床伴不断,夜夜笙歌,他的喜欢,屁用没有。
沈齐紧紧皱眉,紧跟着快步上前,不偏不倚故意挡住秦岭的视线,笑吟吟说:“岭哥你怎么回……”
“滚。”话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