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不知道你那龌蹉心思!平日里不务正业,老是在外胡闹就算了,现在还为个男人要死要活,我都替你丢人!你要死别死我屋里,我怕你脏了我这块地!”
沈安雅脸上闪过尴尬,偷偷瞄着江越。
秦岭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,她哪能不知道秦岭对江越的心思,她倒不是无法接受儿子爱男人,主要是江越根本看不上秦岭,她心里门儿清。
今天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她也不愿意拖江越趟这趟浑水。
秦岭多混账,她一清二楚。
所幸江越没什么反应,沈安雅松了口气,冲楼上喊:“老秦,小越来了,你下来!”
楼上瞬间安静,不多会儿,秦文礼下楼,看到江越,他头疼捂着胸口:“小越,这逆子我是没办法了,要你说他还是不听,就让他死了算了!”
沈安雅赶紧说:“岭儿房间是左边第二间。”
江越点头,迈腿上楼。
二楼很安静,江越是第一次上来。他走到左边第二间,抬手叩门,刚敲一下,门缓缓打开,房间里飘出呛鼻的烟味,以及淡淡的血腥味。
江越并没有立即进去。
倒是房间里传来一声低低的笑:“怎么,现在连我的房间都嫌弃不愿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