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泽突然冷哼,一鞭甩在白瓷上,从中间裂开了条缝。
他说:“妄想。”
沈是:“......”
生气!你倒是朝我撒啊!为什么要欺负一个瓷器!
不是!
生什么气啊!
沈是心疼的摇摇头,往下一家赶去。
情况差不多,同样供着关公,不过这一间却没有貔貅摆件。
沈是疑虑越来越深,恍惚间他又闻到了那阵香,他问:“侯爷,有闻到什么吗?”
柳长泽没理他。
沈是明白了,没闻到。
接连两家都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,沈是心头萦绕着不详的预感,他不用侯爷催促,走的又急又赶。
零落的乌鸦伴着黄昏飞起,发出几声低吟。
面前的青砖红瓦房,透出渗人的森冷。沈是手放在门上,顿了一下,听见柳长泽下马走来的脚步声,才使力推开。
几只苍蝇争着飞了出来,他侧过身躲去,耳边还有嗡嗡的声音,而院内头,是一地的散发着腐臭味的死鸽子,显示着主人的仓促,来不及处理。
沈是用衣袖捂住口鼻,逐只研究,试图寻找线索,没什么特别的。正打算离开之际,一只灰色的鸽子,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