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恒的天堑,试问此坎不灭,孟洋如何安心,如何以身犯险,如何心甘情愿奉上账本。”沈是无奈一笑:“人生八苦无可医,痴情二字最伤人。侯爷于感情一事,着实了解甚少……”
人生八苦无可医,痴情二字最伤人。
我了解的少……
生、老、病、死、爱别离、怨憎会、求不得、五阴炽盛。
八苦,我有哪一种没尝过呢。
柳长泽松开了手。
“若是虞书远反咬一口,沈大人,你就全盘皆输了。”
沈是转过来看着他,笑的如檐上长风,无羁又无忧:“事已至此,侯爷不如拭目以待……”
柳长泽招了招手,阿良将一枚侯府令牌递上。
“见此令,如见我本人。”柳长泽拿过,交到了沈是手中:“清流正道你不走,地狱无门偏来投。沈是,我给过你机会的。”
沈是敛眉,我早已不是清白人了。
因他而起的骂名,因他而生的执念,合该他一一抹平。
沈是拱手道:“谢侯爷恩典,沈某必当鞠躬尽瘁,不负侯爷信任之托。”
“我不曾信你,不过是”怕你瞎趟浑水,自寻死路……
柳长泽顿住,扭头就走。
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