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远处,阿良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:“今日翰林院勒着沈少卿腰的人是同科探花文通,平日与榜眼李云赋、付尚书侄子付江交好……”
“你很闲。”柳长泽睨了他一眼。
阿良立马闭口。
“继续说。”
阿良心里翻了个白眼:“文侍讲和付编修时常一同喝酒,探讨治水……”
“谁要听他的事情!我问你孟洋呢!”
人心难测,明明是侯爷让他去查的事情,还不让人说,阿良怀念起从前的善解人意的沈太傅,更加憋屈的说道:“自沈大人走后,孟洋便赶去了牢房……”
孟洋是个审时度势的人,他自知无力扭转局面,便寻求最有利的解决方式,带了酒饭打点狱卒,又派仆从将牢房清扫了一遍,铺上了舒适的被褥,但他也没有做的很过分,授人以话柄。
牢门传来开锁的声音,虞书远在一旁站着,见到他直接背过身去说:“你还敢来。”
她穿着一袭嫩黄色的襦裙,背过去的身影如刚抽条的柳枝,发髻被一支做工粗糙的木簪松松的别着,孟洋看着她脚腕,裹着一层白色的布,手攥的生疼,这样差的布料……
“我是你夫君,为何不敢来。”孟洋步步相近。
虞书远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