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寄北强忍镇定的看了眼手中的文弱书生图说:“既是云赋能画下的同僚,想来也是个芝兰玉树的君子,不若给我介绍一下?”
李云赋见他没察觉到,便定了下神,同他聊起画中人来:“此人是大理寺少卿沈是,是我同科时状元,才智远在我之上,便是你赞不绝口的运河治水图,若没了他相助,我也是断然画不出的……”
说着李云赋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情,而萧寄北的虎牙都快磨平了,挤出二字:“是吗。”
李云赋见他回应,便更来劲的说起来:“沈兄不仅自身端方雅正,傲雪凌霜,行事也极其雷厉风行,短短一年便肃崇明,断冤案,削礼制,还屡次救我于险境……”
萧寄北三尺内的温度低至零下,而李云赋这个木头脑袋完全察觉不到,反正很努力的在吹捧沈是,似乎也希望萧寄北能对他喜欢。
李云赋光说不够还指手画脚起来:“沈兄此人品德高远,隐若山崇,是难得的益友良师……”
“有完没完?!”
萧寄北终于忍不住将手里的宣纸揉成了团,他冷笑着说:“你若等我三年,哪里有他什么事!”
萧寄北三年后才科举。
李云赋以为他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,笑着一边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