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史大夫从跪倒的人群中跳起,拿着白笏指着沈是道:“是我有垢,还是沈少卿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沈是心中一凉……
只见御史大夫从袖中取出一段白色衣段,上还绣着“卿卿如唔”四字。
沈是蓦然瞳孔忽张。
这字是沈太傅的,也是他的。
亦是柳长泽的。
“沈少卿!你作何解释!”御史大夫冷笑道:“古有汉哀帝断袖表深情,今有你沈少卿断袖寄私语,可惜侯爷不是董贤,受不起你这龌龊心思。”
这一字一句像是耳光,响亮的甩在沈是脸上。
他以为柳长泽对他的那些让步、妥协、在乎,原来不过是陷阱里的诱饵。
御史大夫继续说:“早在数日以前,坊间便流传着不少侯爷与沈少卿的艳词话本,说是契兄契弟,我等还不以为然,只当是市井胡言。”
“不曾想今日三更天时,一位打更人说侯爷将此白色断袖嫌恶的甩到他身上,并命令他速速送至御史台。”
御史大夫冷声道:“敢问沈少卿,此物可是你衣袖!”
“是……”
沈是脸色苍白,他从未想过柳长泽会害他。
而且是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