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赋说不出口,轻轻落了个吻在应长望颈侧。
应长望眼中掉下一滴泪。
他仰头吐出一口气,转过身来,用手温柔至极的抚摸着李云赋的脸,还是如初见时一般的软,但他却不会再为这个人挨上五十军棍了。
他语气却如冰锥刺骨,“你如今手段倒是越发高明了,只可惜我已不再上当。”
他另一只手贴在李云赋胸膛,用力一推,而后甩上了门。
应长望吹了灯,躺在了床榻之上,他将被子盖过头顶,一只手从枕上摸出来了张破旧的画纸,压在胸口上,闭着眼睡去。
门外的李云赋也无计可施,他必须离去了,方才应长望摔门之声巨大,只怕值守之人,顷刻便至……
“应监生?应监生?”值守典簿走了过来。
应长望推开门,“典簿大人有何事?”
“方才闻你这有异响,怕出事了来看看……”
“惊扰典簿大人了,睡时见一只虫子,吓了一着,闹出了动静。”
那典簿闻言将灯笼提前,怕他身体有恙,察看了一番,忽见他后颈处破了一大块皮,抓痕深入皮肉,像是恨不得将这块肉挖出来一般。
“呀,这是虫子咬的么!”
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