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了冰垫,阮滨也有知觉,护士一走,他就慢慢睁开了眼睛,“小至。”他轻声叫了一下。
夏至很快就笑了,眼圈也红了,“你终于醒了,吓死我了,还晕吗?”
“不晕了,就是有点冷,刚才做梦被锁在了冰窖里。”
“因为刚才给你垫了冰垫,刚刚撤走,你感觉好些了吗?你累不累?饿不饿?”
阮滨轻轻一笑,淡淡地说:“我很好,不要担心。”
“你发烧还没有完全退下去,护士说了,冰袋继续敷,一个小时之后再来量体温,退了就没事了。”
阮滨看着她满脸疲惫的样子,紧紧地握着她的手,说:“辛苦你了,我没事。”
“对了,下午的时候你手机响了,没存的号码,我帮你接了,对方是一个男的,找你,我就说了你的情况,他也没说让我转达什么,就挂了。”
“没存的号码?”阮滨皱眉,“手机拿来我看看。”
夏至将他的手机拿给他,还说:“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,要不明天你给他回个电话吧。”
阮滨看了看通话记录,是他爸秘书的电话,他说: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
——
第二天一早,阮滨出院回家休息,高烧虽然退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