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厅内坐了许久,淮南王魏炎才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公子翊起身,听到他开门见山道:“先生今日来王府,所谓何事啊。”
他俯首,说:“自是来给王爷羡计谋的。”
“计谋?”淮南王端起一旁的热茶,抿了一口,“不知道先生这次又给在下出了什么计谋?”
“东方黎如今与皇上生了嫌隙,该是王爷做进一步决断的时候了。”
魏炎一听,倒是来了兴趣,“什么决断,先生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“既是嫌隙,自然就缝合不了,王爷何不乘胜追击,让那嫌隙断得更深一些。”
魏炎殷勤地递上热茶,“先生快同我说说。”
公子翊说:“听闻那荀北,气候恶劣,一会儿大风一会儿大雪,那达哈尔脾气又是暴躁无常,若是不小心伤着哪个也是不可抗拒之事。东方家那孩子虽是自己请缨,也算不了命运之事,王爷,你说呢?”
淮南王顿时了然,“先生是想让他有去无回?”
“是命运选择了他,不是我们。”
“但,太后已经同意了他跟上官海棠的亲事,如果他死了,那这门亲事就成不了了。”
公子翊看了他一眼,“为何要成?”,他搁下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