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,不了,不了,不行了,今天是不要你了。”郁尘说,“真不知道你这手艺哪里学来的,昨晚按的我全身酸痛,也幸亏营帐里是我俩男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夜多么猛/浪呢,今起巡逻时,军中将士们看到我的眼神都多了些审视,那副将沈安,今日还调侃我来着。”
上官子煜狐疑地瞧着他问:“都调侃你什么了。”
郁尘特意走过来,坐在了他身旁,低声道:“他问我昨夜为何叫的这般浪,然后,我还没解释呢,他就又加了一句,说什么血气方刚,军中寂寞,他理解,但是夜里还是不要太大声的好,免得影响军中将士休息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笑什么,不许笑,还不是因为你非要让我试一下那什么缓解肌肉酸痛的推拿手法,这不但没见缓解,反而更重了。”
上官子煜眼神微动,看向他说:“既然你这番嫌弃,不如今日就你来伺候我好了。”
“伺候你?”郁尘疑问说,“我手劲重,你受得住吗,捏死你啊。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,你来不来,不来出去,别废话。”上官子煜挑眉说。
“过会儿可别疼的叫哥哥,今日就让你试试。”郁尘说,“过来榻上趴着。”
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