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外站着的两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,默默捂住了耳朵。
副将沈安巡营回来,见二人军姿不正,便上前训话,说:“你们二人,作何呢?”
其中一个守卫回话说:“将军您仔细听。”
沈安特意倾了身子,就听营帐里传来了不轻不浅的叫骂声:“郁尘,拜托你可不可以轻一些,手劲儿大了......”
“一会儿叫我重些,一会儿叫我轻些,你怎么这般难伺候。别喊了,知道了......”
“求求你,我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同你开玩笑了。放过我吧,好不好。”上官子煜哀求道。
“你不是笑我来着,现在怎样。”
“手劲太重了,太重了”
“话说,咱们同样吃荀北粗粮长大的,为何你那腰如此的纤细,手一环就掐过来了,你来这难道是哥哥亏待你了不成,怎么就不长肉。”郁尘掐着他的腰说。
摩挲了一会儿,又感叹了一句:“还是太瘦,太细了。以后多吃一些,看着你吃。”
上官子煜回头看他,“你这憨子,谁跟你一样啊,手拿开。”
郁尘冷哼一声,“说得好像谁稀罕似的。”
郁尘沉着脸出了营帐,便看到营帐外几人面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