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惧。而你却事事思虑, 竟叫人有些心疼了。”
沈凌白继续说:“我近日在虞都收了两条消息, 内容皆与你有关。”
上官明棠说:“那大人此番前来是为了何?那消息又同您告知了什么。”
“一封来自皇宫, 一封来自丞相府。他们信中皆说,你知晓南宫寒的冤案。”
上官明棠看向他,知道沈凌白那审视的眼神里带着疑惑,也有同情。
他说:“不瞒大人,明棠还未曾查到。”
沈凌白瞧着人笑了笑,却听着上官明棠又说:“我要先知晓大人是站在哪处,一明一暗, 大人作何选择。”
沈凌白起了身,笑着说:“南宫家于我有恩,我该报恩,上官家于我有冤,我也该申。虎贲十万大军冤死在那紫荆山上,保了大虞江山的战士们不该受此侮辱,那是何等的冤屈,”
“古代君王哪一个没有忌惮的臣民,真正做到心胸宽广的又有几人,但不能因为他的猜忌之心就让百姓们也跟着受了苦,那不是良君,是昏聩,我沈凌白可认有错的君主,却不认那不知错的君主……”
沈凌白这话说得高昂,那一字一句触动得何止是上官明棠一人之心,更是万千名仕的心,这天下需要的不只有明君,也需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