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。
上官明棠跪身叩了首,说:“明棠愿意跟随先生入仕,还望先生替我虎贲十万将士洗刷冤屈。”
沈凌白看着他沉默了良久才说:“南宫寒一案你不知,我却是知道些。”
上官明棠听他说:“南宫寒原是太医院院判,那年军中将士无端的沾染了疫情,全身乏力,握不得刀,南宫寒受武德皇帝命令入军中查明此事。可没想到的是,那疫情不见好转反而更甚。西南那时同云莱国交战,万千骁勇将士变得不堪一击,皇帝见情势越来越重,便谴派了东方黎去勘察,那时丞相夫人正怀孕在身,身边离不得人,东方黎便请缨要他夫人一同前往。”
“那段日子在西南到底发生了何事,无人知晓。回来后除了交代军队里的事,大家都只字不提。西南中军的将领战死在了疆场,不过数月,南宫寒也因毒害皇嗣被关了牢狱。这才有了后来的一连串的事情。”
上官明棠不解,遂问:“那他可有毒害皇嗣?”
“是否确有其事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后宫皇嗣确已毙命。那时先皇伤痛,便把此案交于了刑部,紧接着第二日,南宫寒就被确认于狱中身死。”
“大人既知道的比明棠多,又为何要来江南找我。”
沈凌白说:“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