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月拿开了他的手,“你在牢狱里第一次见我,那时候的眼神,恐惧里带着恨意,再见我那恨意更浓了,我猜你该是知道了什么,但我仍没想到你为男子。醉酒吐的那天,我看到了你,虽然不是很清楚,但眼神和气味骗不了我,那应该是你,你们是一个人。”
上官明棠说:“那我嫁过去之时你便知道我?”
“不,因为醉酒还是不敢相信,不确定你是女扮男装,还是男扮女装。”
“那时候你便在试探我了?”
“我回荀北时刻意搂了你,也刻意贴近了,但那脸太不一样,怀疑还在。最确定的就是我醉酒亲吻你时,我没醉,但想醉在那柔情里。”
上官明棠看着他,说:“那对我的情意呢?”
东方月叹了一声,“便是醉在那柔情里了。”
“不可信。”上官明棠说。
东方月牵了人,柔声道: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”
“一眼吗?”上官明棠也卸了防备,似是被宠坏的人,眼里带了情,说:“果真是吗?”
“惊鸿一瞥,一眼沦陷。”
上官明棠思量着他这番话,内心跟着暖了起来,说:“纨绔不是你,可仇恨是我,若是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