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的味道。池忆言爱收拾, 再冷也要开窗通风,他呢, 就爱跟他对着干。
对这个孩子这件事上也是。
要领养这个孩子的时候,他也对着干了。准确的来说,是在领养之前他很认真很理智地跟他分析了一遍又一遍。最后拗不过他, 只有同意了。等孩子回来了, 他不管。再慢慢地,他也开始说几句话了。叶旗这小子聪明, 也懂事,有时也倔得不行, 他不讨厌这孩子,可他不会像池忆言那样,热衷在一家三口的幻想当中。
——他向来不会那么想。也向来觉得有没有孩子是件无所谓的事。有什么爱是非需要用个孩子来证明的呢?只有两个人的家,不算是家吗?
也许是他不懂吧, 有时,他确实觉得自己不太看得懂很多事。
所以在这一点上,他从来没有和池忆言有过共同的感受。叶旗跟池忆言姓,而且他俩的事,没有法律可以给个说头。他无所谓,真的无所谓。有没有的,也肯定就是和这个人过了,怕什么呢?
可当他在医院里的时候,他明白了。
池忆言那时已经在昏迷状态了,他没办法证明。
拿什么证明?要做手术,他说我是家属。
家属?户口呢?结婚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