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开屏风, 谢渊瘦瘦小小的蜷成一个团被嬴沧抱在怀中, 大阔步往外走去。
实际上谢渊是有些挣扎的,但是此刻嬴沧走得飞快, 没有给谢渊半点挣脱的余地。
嬴沧一边走, 一边冲着一旁的侍从吩咐:“将他那件狐裘拿来,备好绢帛,马匹, 我要出城。”
雪白的狐裘披头遮面地从天而降,毛绒绒地内里让谢渊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大口狐狸毛,险些一口气没有喘过来。
此时一只手伸过来, 小心地拉了拉盖得太高的狐裘, 让他面如冠玉的面孔显露出来, 却被紧紧地摁在嬴沧的胸口。
谢渊斜眼里偶然瞥去, 看到的是跪了一地的侍从, 见到嬴沧和谢渊的样子,头低得险些要砸到地里去, 连一丝眼风都不敢扫过来。
就在这时, 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其不屑的冷哼,随之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:“主祀大人在城中也这般放荡不羁,想必是已经想好如何向夫人解释的说辞了?”
嬴沧的脚步顿了一顿,锋利的眼风一扫, 望着不远处的秦九道:“秦九公如此健忘, 大抵是忘了阿渊是我在谁的雩舞中劫来的?”
秦九本就看不惯嬴沧, 见到嬴沧回到城中殿内也毫不顾忌, 更加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