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皱皱巴巴地揉成一团,细瘦的根茎短成好几截,只依靠着外面的一层薄叶相连,极其凄惨地躺在一边的泥土上,和周围开得正艳的小花相比,显得格外的凄惨……
嬴沧面色无波,悄悄的往前踏了一步,将那朵小花踩在脚下,还用力地碾了碾,直到将它压到泥土的深处,再也看不见……
谢渊跗骨发作的时候,连轻微的接触都会有钻心的疼痛,于是他一直摇摇晃晃地不敢坐下,更不敢躺下。
艰难地咽下药丸,又过了半晌,谢渊才感觉到那些细微的感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向嬴沧道了声谢后,谢渊也不出声,完全是一副你不问我就不答的样子。
不过嬴沧并不在意谢渊的态度,他负手望着远方,轻声道:“这药丸,我记得之前你也喂我吃过。”
谢渊知道这话题再也避不开了,只得苦涩一笑,两颊病态的嫣红让他显得有些憔悴:“是,之前你发热之时,我给你的就是这个药。”
嬴沧点了点头,继续道:“这盒子很小,照着药丸的大小,也装不了多少颗,你明白自己的情况吗?”
“我……明白,很明白。”谢渊轻声答道,反复的确认似乎是想要说服自己。
跗骨的解药他只有这么多,用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