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少一颗。
第一次发作便是依靠自己熬过去的,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跗骨第二次发作竟然如此迅速,让他猝不及防地将这幅面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嬴沧的面前……
谢渊心乱如麻,不知道该用何种借口将这件事情搪塞过去。
“我希望你在下次开口之前,好好的想一想。”嬴沧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知道你的身份,可是我并不在意。如今荒海之上,只有秦九与我速来不和,除非他能找到另一个置我于死地的机会,否则也只能屈居在我之下,任我差遣,供我驱使。夔城之中,城主亓修地位最尊,我为主祀,身份最贵。再来,我行事向来不拘一格,做事从不需要解释,更不需要理由。你跟在我身边,也不会有任何人来为难你。以后,不想解释的,你便不解释,不想想理由的,你便不说理由……”
谢渊一怔,无来由地觉得嬴沧此刻的话有些荒谬。
从他的口气听来,竟然颇有些冲着自己坦白的意味?他一直惊讶于秦九与他的身份,如今还见到了城主亓修,更加对荒海中的权力中心感到好奇。
如今嬴沧在这种情况下将他们三人的身份高低讲了一个透彻,而此时此刻,这一长串话扔出来,犹如就在隐隐的告诫:他嬴沧已经对他知无不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