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瞳一瞪,冲着谢渊道:“你今天便要穿上,明天启程若是见你没穿,我就提刀砍了你脖子。”
谢渊摇摇头,不以为然。
这小姑娘的词汇可谓是贫乏至极,这么多日,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威胁人的话,他都有些听得耳朵起茧。
谢渊将这件事放在了一边,开始认真思考起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来。
这边的亓眉虽然在谢渊面前潇洒无比,转身便气鼓鼓地往回冲,下马就将鞭子往一边甩去,扔给一个营帐口的侍从。
帐中。
亓眉掀开帐帘,正好看见嬴沧懒散地半躺在塌上,手上捧着一本古籍,斜射的夕照和他的目光纠缠在一起,一瞬间的时光倾轧,让人呼吸都浅了下去。
成平和成安正跪在他身边,也不知道刚才说了些什么。
见到嬴沧这副享受得不行的样子,亓眉只顾得上睁大她那双极大的眼睛,怒视着他。
嬴沧面无表情地翻动了一下书页,语气里冷冰冰道:“哦?你的塌上郎君这下得了你的狐裘,大约是不会冻死了。等回了城,见了亓修,还能引见一二。”
这下轮到亓眉涨红了脸,冲着嬴沧大叫:“你到底有完没完?我相郎君这事儿什么时候能过去?你明知道我喜欢那狐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