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我兄长不知道打了多少只雪狐才给我做这么一件!”
嬴沧又翻了页书,面色无波,气定神闲:“我又没有逼着你将这狐裘赠与他。只是这天气渐寒,我也不好让他活不到那一天吧?”
亓眉听着嬴沧一直提自家兄长,一腔愤怒狂躁如虎,只恨无处发泄。
成平在一边听得想笑,又不敢笑,只得用手拂了拂上翘的嘴角,做出一个抚须详思的姿态。
亓眉气红了一张脸,转而怒瞪成平。
成平忍着笑道:“眉姬您可别瞪我,我就是再有胆子也不敢接下主公赐的狐裘。”
成安和成平对视一眼,咳嗽了一声道:“我自然,也是不敢的。”
亓眉感觉自己的胸中的郁燥之气已经快要憋不住了。
嬴沧明摆着就是耍自己,被拿捏了这么一个把柄,当然是只能听他一个人的话。
她这几日被鞍前马后的差遣还少吗?
成平好不容易将兄长赐的狐裘给她带了来,也不知道这狐裘是哪里惹了他,竟然都不许她穿着了。她道要收起来,嬴沧那厮便三两句话,连着引诱加挑拨,处处是坑,句句是计地让她心甘情愿地将狐裘送了去。
给了成平成安任何一个人,料他们也不敢私藏,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