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顺帝摇头道:“远丰你也太严厉。”
贺林轩笑着说:“州试第九还不能入远丰兄的眼,莫非,兄长是想要令侄青出于蓝,考一个状元回去么?”
当年和状元失之交臂的何谚瞪了他一眼,“林轩,你这是取笑我还是恭维我呢?”
“小弟哪敢,要换我正经去考功名,只县试这一步没让县官打出来,骂一顿大逆不道都是运气好。”
贺林轩调侃道。
天顺帝他们听了都笑起来,贺林轩的文章有时确实离经叛道了些,从文字里就能看出这种人放到官场上定是个惹事精,不是一般的考官都有勇气录用的。
君臣笑过几句便又说回正事,直到晌午过半,天顺帝留了二人用饭之后才出得宫去。
何谚边走边道:“林轩,我听师父说,信儿拜了游奚先生为师?”
贺林轩点头,“择定了明天去行拜师礼。怎么,远丰兄也想同去?”
何谚摆了摆手,连道:“拜师是大事,当严肃待之,我去凑热闹像什么样子?不过,确实有一件事要托林轩你帮帮忙。”
贺林轩没有推辞,爽快道:“你说,能办的肯定给你办成了。”
何谚笑起来,拍拍他的手臂道:“还不是我那侄子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