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点头,正色道:“好的,秦阿爷。”
薄老哈哈笑道:“你这孩子,什么都好,就是太端正了些。不像你阿父,倒是像足了你太阿爷。”
李信赧然,李文武却不然,嘿嘿笑道:“您老是喜欢我这样的,还是喜欢阿爷那样的?”
薄老打趣地看了他一眼,失笑地摇了摇头,眼里闪过一点怀念,叹道:“李兄那性子,不经逗得很,总是不给人好脸色。”
秦老呵呵笑起来,“那你还总往他跟前凑?那时候,可没少人说你心里惦记——”
“呸,小辈面前,乱学什么舌头。”
薄老瞪了他一眼,打断了他的取笑。
秦老也知道当着李家小儿的面,说这些“陈年旧事”不妥,便按下不提了。
不过,想起这位早年叫人误会对李老头的夫郎动过心思,结果让李老头逮着机会灌个烂醉,发起酒疯来缠着李老头叫唤他心上人的名字,让李家夫郎和他那心上人撞个正着的乌龙事,不由有些想笑。
薄老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过,要不是那幢糗事,他也不能那般顺利娶得夫郎,也就不计较了。
他看向李信,转开话题问道:“那日问你为何向学,你可有答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