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贺林轩这下是真的有些好奇了,“我这个人撑死了就那两三样好处,难得能得您老青眼。您尽管说,若真有我效劳的地方,荣幸之至。”
薄老听了这话,真是一万分的熨帖。
心里那点不好意思尽数烟消云散,他捋了捋胡子,笑道:“那日我瞧信儿露了一手画技,听说,是他叔父学的。可是如此?”
贺林轩了然,点头道:“老先生饱览江山风光,是想借我之手画下来么?”
和聪明人说话,果然能省不少口水。
薄老满意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如今身居要职,怕是没有那么多功夫。若是你不嫌老头子老得拿不动笔了,哪天抽空过来教教我,可好?”
在座之人闻言,皆是愣怔。
尤其是薄老的长子,不等贺林轩开口,便抢先道:“阿父,您这是做什么。请您回京来,便是想让您好生休养,便是贺大人愿意倾囊相授,您也不可多思劳累。有事弟子服其劳,我看,还是让信儿学了,再帮您画,才是正经。”
薄老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“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,一边待着去。”
说罢,又看向贺林轩。
贺林轩却是有些佩服这个老人了。这样的人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