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大惊,那点脉搏实在太过微弱,若是继续在这种环境下,那南宫煦夜怕是熬不过今晚。
玉倾之一向遇事镇定,从小到大,性情淡漠的他无欲无求,无论在何事面前都是都是一贯的冷静,此时,他把着南宫煦夜的脉搏时,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,心底一股无边无际的恐惧袭上心头。
握住他的手,玉倾之低头,对着怀里气若游丝的人低声说:“我既将这一生交给了你,那你就要陪我一世,莫要反悔了。”
模糊地听到这句,南宫煦夜试着张口,却发现发不出声音,只换来几声低哑的咳嗽。
玉倾之再次环视四周,渐渐适应了黑夜后,周围的轮廓也有了个大概,这周围都是草,偶尔一丛树影。
只歇息了片刻,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,玉倾之便背起南宫煦夜,往那从树影而去。脚下寸步难行,而背后的人失血过多,早已昏迷过去。
夜微凉,冷风徐徐,无星无月,天地间一片死寂,春日里该有的温暖丝毫不见踪迹,只余下一片比冰雪还要刺骨的寒意。
漫无边际的黑夜寻不到半点亮光,就连那一白一紫的身影最后也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。
南宫煦夜没死,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睁开眼便见到头顶上粗布搭成的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