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,偏头,看不到心中最想见到的人,使劲全身力气挣扎想要坐起,口中唤着:“倾之……”
声音低哑,随后一声痛苦的嘶叫声从喉咙挤出,左肩的伤口被牵动,雪白的绷带上溢出一片红色的血渍,脸上才有的一丝血色因为疼痛而快速消退,苍白得几分恐怖。
刚从门口进来,穿着一身碎花布衣裙的年轻女子立即放下手上装了热水的木盆,上前扶住要下床的南宫煦夜,“公子,你受了重伤,还不能动!”
南宫煦夜捂住左肩,左手根本不能动弹,那刚进来的陌生女子将他按回床上躺下。南宫煦夜倒吸一口气,脸色苍白,头上竟然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,看着眼前的女子,他艰难开口,“倾之呢?”
刚进来的年轻女子为他盖好被子,一边掖被角一边回他的话,“玉公子出门了,看这时辰,大概也快回来了。”
“他出门了?”
“嗯,他说要去寻一味药材。”
南宫煦夜昨日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,玉倾之背着他穿过了那片丛林,在湖边找到了一处靠打渔为生的人家。这家里原本是一家三口,父亲出去打渔恐怕要三五日才能回来,就只剩下母女两个。
知道玉倾之安然无恙,他才放下心来。平复了心情,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