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进去一点点,可能大概两厘米,我就疼得弓起了身子,忍不住叫喊:“啊!疼——!”
他马上退了出去,轻抚我的小腹,想要为我缓解痛感。
“算了吧。”
我们额头相贴,像一双绝望的天鹅。
我搂住他的脖子,低声呢喃:“你亲亲我……”
闻言,季淙眸中某种情绪开始翻腾,终是忍无可忍,开始舔我的唇缝,含我的唇珠,勾我的上膛。我们彼此包裹,同冷夜负隅顽抗,燃烧炽烈。
直到眼里迷濛水润,玻璃表面也挂雾一片。我对着他的东西坐了下去。
小腹都凸出来形状。
我疼,便掐他,他也不出声,只埋首于我的侧颈,一下一下地舔。
和喝大碗中药似的,我喜欢一口气解决,最后再吃一颗蜜饯。
我上下动作几次便脱力,尤其像是身体里被穿了根柱子。季淙握着我的胯,缓缓地顶,却是满脸痛苦之色。
我强忍着不适问他的情况。他摇头叹道:“被箍得太紧了,也疼的。”
真诚和示弱,让我又羞又气。
事到如今我也不管什么风流旖旎,开口恨道:“什么破基因工程啊,有没有点工匠精神!双生子应该是互补阴阳,讲求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