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衡。”我是真的怏怏不平,“钥匙和锁怎么也应该是差不多大的啊。”
许是他听得难堪,便伸手来捂我的嘴。
我能闻见手心里馨香的洗手液味,也能闻见手指处我自己的淡腥味。
失去了一只边的保护,我被他顶得摇摇欲坠,安全感的丧失让我不自觉又夹得更紧了些。这让季淙赶忙松开了手,回去继续扶着我的肩胛骨。
大腿和大腿相撞,皮肉和皮肉相亲,发出淫靡的声响。但这个姿势蹭不到我的敏感点,就像小荷清风,快感是在不断累积,但还是酸胀占了上风。于我而言,更多是心理上与爱人相互缠绕占有的满足。
他却突然说:“基因序列才不会想到我这把钥匙会插在你的锁里。”
我不高兴听他这么说,“那你想要插谁,你现在去插啊!”
“抱歉。”
许久的沉默被操干的声音填充。
算了,我不想跟他一个病人置气。
“这样吧,”我横着躺在后座上,一只腿挂在驾驶座靠背,我拍了拍身旁的座椅。“你单腿跪在这。”
他像那样正面又进入了我。从我的角度看,隐约可见脊椎骨延伸,连接后颈与尾椎。
季淙白而圆的屁股一耸一压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