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事。”
他从后面覆上我的身体,再次插进了我的锁里。他的家伙上翘,蛮横地挤开了我的内壁,他深深浅浅地往里进,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塞进去。
“呃啊!”
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破痛觉爆炸在我内里的神经。
我剧烈抖了一下,便听到他在身后发出一声色情的笑来。
我突然担心周边会不会有人经过,但很快脑子里那点思绪便被季淙急风骤雨般操了出去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他偏偏对着那里猛攻,我像惊涛巨浪里的小舟,被一次次重重的抛起。
我看不见,不知道下体会不会被他撑得透明,但我尚能感觉,魂魄已是被蹂躏成各种可怜的淫荡模样。他一次次贯穿我的身体,钉下无法解脱的咒语。
第二遍干完,他倒同我缱绻了一会,扯来纸巾替我擦拭蚌肉上我喷出来的黏滑甜腥。
除了透明的汁,还有红的血。
我无所谓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情节,可他看起来好像有点神经。
他死死攥着那张纸,好像要把它化在掌心。
可就算用尽力气扼住它的咽喉,夺走全部氧气,甚至掐断它的喉管,那纸还是幽森森念着“他和亲姐姐做爱了”的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