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小学上马术课。
经常骑的有两匹,浪大的是澳洲纯血马,浪小的是温血马。还没掌握好技巧时,总会颠得人屁股疼。
马术是项很危险的运动。
长大了,胆儿也小了,所以后来再没去过了。
两具洁白的躯体纠缠在波尔多红色座椅上,便是满眼欲色。记得当时季淙嫌红内太骚气,提车之后倒也挺满意。
不知怎的,可能因为这个角度,他弄得我很痛,我只好转移注意力。“你看这红,像不像喜被的颜色?”
他怔了一会,连动作都戛然而止。“不。”回答我的是很冷的语气。
然后一根一根摸着我的肋骨,直接一插到底。他在我穴里跑马,像被抽了鞭子,在我穴里横冲直撞,毫无章法一通乱顶。
在他高潮失神的时候,一手攥住我的乳房颤声唤我。
“厌厌……”
等过了他的不应期,就把我捞起来,像翻蛋饼一样让我面朝下跪着,引着我去拉车顶扶手。
我仿佛被钓起的鱼,像被绑住般吊起来,塌着腰将屁股送到他面前。
显然他还没偃旗息鼓。
“淙淙,”我叫他。
“嗯。”鼻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