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是一个有过婚姻史的女人。
越发的觉得委屈、心酸……淡淡的泪花儿,在乔慕晚的眼眶中打着旋,有要踱出眼眶,留下来的架势……
盯住一双澄澈的明眸,黑白分明的眼仁中,干净的不含有一丝的杂质,厉祁深凝了她好一会儿,眼中集聚的幽黑不自觉的逐渐消弭,而后,他堪堪的扯了扯嘴角。
“在这里待着,我出去一趟!”
说着,厉祁深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再回来的时候,厉祁深手里拿着消炎药,和一份新买回来的白粥。
乔慕晚没有离开,一个人怅然若失的坐在沙发里,想到厉祁深还在介意自己和年南辰曾经有过婚姻的事情,委屈的把厉祁深埋怨了不下百遍了。
房门被人从外面拧开,厉祁深穿着白衬衫,脸部线条硬朗、深刻的出现在门口那里。
一开门,他看到眼眶泛红的乔慕晚,下意识的蹙了下眉,但很快,纹路很细的眉心就重新舒张开。
厉祁深将买回来的东西和皮夹丢在矮几上,拿了盒纸抽,丢给乔慕晚。
“有什么可哭的,我还没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