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说话的声音很硬,就像是拆不开的铜墙铁壁。
“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人?”
乔慕晚闷闷的回着话,听着厉祁深冷声冷气的生硬语调,还一副强势的口吻诅咒他自己,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。
“除了我死,还有什么值得你可哭的?”
又是硬里硬气的声音落下,乔慕晚听了,竟然生不起来气,反而因为这个男人自大的口吻,她觉得这个三十四岁的男人根本就不像是三十四岁,反倒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幼稚。
厉祁深把新买的白粥拿来,“把粥喝了,这里没有咸淡儿,不至于伤到你的口腔内膜!”
乔慕晚拿纸巾擦鼻子的动作一滞,抬眼,正看到厉祁深拿了新买回来的白粥给自己。
顿时间,刚刚的委屈就消失不见。
有暖心的热流,将刚刚的心酸感冲散,没有矫情的拒绝,乔慕晚接过白粥和勺子。
她伸手去接的时候,碰到了厉祁深的指尖儿,很自然的,有微妙感,沿着她的手臂,一点儿、一点儿的传到她的心坎儿中。
悻悻地看了眼,情绪没有刚刚那么糟糕的女人,厉祁深拿起药盒转身,去研究用药说明书。
乔慕晚掌心中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