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晏长清暗叫一声不好,努力摇了摇头,却只见眼前的赫连戎川也带了朦朦胧胧的重影。
这人怎么不醉?
赫连戎川见晏长清身形微晃,已有醉意,便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揽了过去:“晏大人若是累了,便好好休息。这船本王替你盯着便是。”
晏长清皱着眉摇摇头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可是怎么也不能如愿,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直发蒙,终于支持不住,跌进赫连戎川怀里,极困倦地闭上了眼睛。
赫连戎川扫视四周,见无人,这才放心大胆地把晏长清拦腰一抄,打横抱进了船舱里。
他们东云皇家最顶级的美酒,虽然喝起来酒香而不烈,但是后劲极大,第一次喝的人,若非海量,必然醉得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尽管已进入梦中,晏长清俊秀英挺的长眉微微皱着,似乎仍放不下戒备,梦中也在挣扎。
即使浑身湿透,仍不肯换下衣服,领口遮的严严实实,当真不怕受寒吗?
赫连戎川叹口气,四处翻找了一下,找到一套干净衣服,便要替他换下。他伸手扯开晏长清严严实实的衣领,想让他呼吸顺畅些。忽明忽暗的烛火下,只见睡熟之人不经意地露出几寸光裸而温热的肌肤。瘦削的锁骨和深凹下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