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承大统的人了,这时候突地伸手推自己的对手一把,这是什么意思?
莫不是他还盼着景阳王造反?
“想不通想不通……”她一边想一边摇头,皱着眉一脸深思。
“想不通就不要想,早点睡。”
淡淡声音从房顶上方传来,熟悉而沉厚。
宁玉槿被吓了一跳,连忙朝上望去,并没有看见那道墨影,这才确定墨敬骁是在外面,也就是屋顶上。
难不成他也闲的无聊了大晚上的跑去吹冷风赏残月?
宁玉槿抓着被子遮到了下巴,漏出两只漆黑如夜、璀璨如星的眼睛,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。
她虽然见不到人,但是她能想象出他坐在什么位置,这会儿是什么姿势。
一定青松挺拔,稳坐如钟。
“哎,你干嘛偷听我讲话?”宁玉槿听见上面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再没动静,突地忍不住发难似得问了一句。
“我没有偷听。”上面的声音顿了一下,才接着道,“我是光明正大地听。”
宁玉槿当然知道他没有偷听,一个院子之中掉落一片树叶都能听见的人,在房顶上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也不足为奇。
只是她先开的那个口,这会儿低头貌似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