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她索性在屋里耍起了赖:“哼,大晚上的跑人家房顶上来,还说不是来偷听的?”
“好吧,我是来偷听的。”
宁玉槿没想到墨敬骁会对她的欲加之罪承认得这么干脆,一时愣了一下,还没来得急接口,就听一声细微的碰撞声,有冷风突地从某个缝隙灌了进来,吹得她打了个哆嗦。
她眨了下眼睛,而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睁开眼的时候,床边一抹黑影将她整个笼罩,差点没让她一时惊叫出来。
整个人呆愣半晌,半晌之后,她身子往下一缩,将自己裹得连头都不剩,闷闷地问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屋里漆黑,墨敬骁面上的表情不明显。可那带着些嘶哑的淳厚声音,却含着几分笑意。
“不是你一直在盛情相邀让我进来吗?”
“我哪里有?!”宁玉槿一下子将被子掀开,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墨敬骁,语气一下子拔高了不知道几个分贝。
这事她觉得她一定得说清楚,免得她的所有形象和一时英名都给毁于一旦了!
虽然,咳咳,她也的确没有什么形象可言。
“没有?”墨敬骁身影又靠近一分,面上似乎没什么表情,可他的手、他的胸膛、他的呼吸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