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瞿氏想出言激怒宁玉槿,却见她根本连一个眼神都不屑落在她身上,不疾不徐地跟宁仲俭道:“我有我的思量,也是为伯府着想。我有一法,能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您的刺来。”
宁仲俭听到这话自然是欣喜的,毕竟如果真休了瞿氏,宁玉雁那里着实不好交代,宁玉槿若是真有法子让别人说不出他的闲话来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刚想答应,却听瞿氏在这时冷笑一声,目光如尖刺直勾勾地落在宁玉槿身上:“宁玉槿,你怎么不让休妻呢?是不是你知道,宁仲俭他想要休了我,根本就不可能?哈哈,那可真好啊,只要一天没休妻,我就一天是全宁伯府夫人,是这个家的正室,你就算是攀了再高的高枝,却也不能不认我这个母亲!我生病了你得来亲身侍奉,我老了你得尽孝跟前,否则一个‘不孝’罪名安在你的头上,我看你这定王妃还当得成还是当不成!”
宁玉槿歪着头看着她,也没说话,双手抱着手臂像一个局外人在看笑话。
瞿氏嘴角挂着冷笑,仍在不停地说着:“你现在是不是恨得牙痒痒?是不是恨不得立马杀了我?叫一个害死自己娘亲的女人母亲,你心里是个什么滋味?哈哈,我告诉你宁玉槿,这些还没完,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我和你就没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