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的确是古代女子的悲哀,如果身为妾室,是连抚养自己子女的机会都没有的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人母亲。
就像宁玉凝永远只能叫赵姨娘一声姨娘一样。
她们几个,在名义上,都只有瞿氏一个母亲。
宁玉槿这会儿看着瞿氏,嘴角一弯,露出一抹讥笑来:“你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,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对我怎样吗?”
瞿氏陡然间止住那尖锐的笑,沉着眼看着她:“你又要耍什么花样?”
宁玉槿唇角弧度扬起一些,而后咧唇一笑:“我知道你有尚书府和宁玉雁做后台,可若是,你根本见不到他们,连话都不能和他们说一句,你又能怎么办呢?”
见瞿氏一下子被她噎住,脸上刚刚的张狂神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,宁玉槿毫不客气地对她补上最后一击:“哦,忘记告诉你了,我虽主张父亲不休妻,可是也叫来了族中各长老,商议着将我娘抬为平妻的事,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,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。”
“抬为平妻,就那个贱人……”
瞿氏又要开骂,宁玉槿充耳未闻地对宁仲俭说:“父亲,我们还是移步,换个地方说话吧。”
宁仲俭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