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蹭脸,一副睡熟的模样。
戚林漪简直不敢相信,这能是她这个重度入睡困难户做出来的事?
她从震惊里想到一件事,“呃,那……那你,后来怎么办?”
希让慈彼时已经在射精边缘,原本预备就着后入的姿势做最后冲刺,结果戚林漪竟然睡着了。
不过他当时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爽到一半被抛下,整个人还陷在那种不上不下,触及不到的痒里。
他跪在床边,仔仔细细打量戚林漪沉静柔软的睡颜,觉得在这一刻,仿佛整片月光都倾斜进了他的心理,照得他又暖又明亮。
希让慈深知戚林漪有睡眠障碍,而且已经很多年了。
经常能看见她深夜在微博上出没,从一开始暴躁地埋怨自己为什么睡不着,到后面演化成平静地分享一首歌,或者是干脆躺平说:【啊,翻煎饼翻了几小时,一看手机四点多,不挣扎了,干脆去天台看个日出好了。】
他几乎是痴迷地看她,直到跪得腿都麻了,才缓慢起身,轻手轻脚从包里掏出棉柔巾,用热水打湿后替她清理下半身的湿濡。
他害怕把她弄醒,故而每个动作都无限放轻放慢,高大健硕的人这样小心翼翼,看起来很是有些滑稽。
直到把她清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