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他腿间的性器仍然矗立着。
他没管,哪怕这会儿看着她把自己撸射了,等到上床拥着她,势必又要起反应。
比起纾解自己,他更愿意多拥有一些可以这样肆无忌惮,不用小心收敛自己眼中情意的时刻。
于是他就这么硬着把人抱进怀里,听她细细的呼吸声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。
抱着戚林漪操和抱着她睡,是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他无法细细描述此间的区别,只是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她一片片地填补完整。
“唔,不要紧,我自己撸出来了。”他口吻很正经,仿佛在说一句再日常不过的话。
这是善意的谎言,他开口的同时在心里为自己开脱。
戚林漪拥着被子靠坐起来,理了理头发,一脸追忆的表情问他:“你到后面难道没有一种特别困的感觉吗?我真的就是又爽又困,眼睛都睁不开了。”
希让慈摇头,他越做越精神,只想把她翻来覆去地操透,连累的感觉都没有,怎么可能会有困意。
“我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……”戚林漪嘟嘟囔囔的,“我只知道有人被操晕的,怎么会有人像我一样做到一半睡着。哦那个,我事先声明,我很爽,非常爽,绝对不是枯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