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羞耻的简直抬不起头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阿塞提斯倒挺精神,我洗完澡后露西亚说他在餐厅等我一会了,要我赶紧过去。
两人面对面吃早饭,我看见宅邸里的管家一大早拿着一些羊皮卷递到他手里。那个有点像报纸,阿塞提斯专门派了些人在罗马记录见闻,发生的事,然后每天写成报告的形式递交到他手里。
这种事,很多元老院的元老家也会做。
“如果能大批量制纸的话,倒是可以整一个专门每日报道新闻刊登各种内容的报纸。”我开口。
“是啊,只可惜制纸麻烦的很。”
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:“我跟你讲,我当时遇到徐放的时候,见到了他带来的纸。据说塞里斯那边用的纸成本非常低呢。”
阿塞提斯抬头看我,诧异道:“有这种事?你之前没和我讲。”
“我忘记了啊…”我耸耸肩,“这不是你一提我就想起来了。”
阿塞提斯若有所思:“那倒是有必要赶紧把那位塞里斯人请过来了。”
不是“带”而是“请”,看来阿塞提斯对我提出的这件事很感兴趣。
说罢他把纸卷起来,冲我微笑:“你会好好写作业的对吧?”
我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