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喝糊糊,闻言,浑身僵住。
脑海里闪过若干限制级画面,短短几秒之内我脸色已经涨的通红。
“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非要我……”
“我觉得你写的东西,怎么说呢,”阿塞提斯优雅的吃着被切成丁的面包块,嘴角和下巴上没有沾到一点面渣,“可能是因为,你对我安排的那些事一无所知,又长期生活在和现在完全迥异的一个环境里,所以我很期待你的想法能有多少独到之处。”
他这么认真的解释,我反到没再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我擦了擦嘴:“……我知道我写东西幼稚,你要是不随便嘲笑我,我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写出来。”
“嗯哼。”阿塞提斯站起身,理了理衣襟。
两人走到门口时,一只熟悉的大鸟飞了过来,在头顶盘旋。
我和他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。
管家先生很快拿了木架立在地面,大鸟落在了木头架子上。它的胸口帮着一个小信桶,阿塞提斯立刻把它拿了出来。
“怎么样,是…是阿利克西欧斯吗?他怎么样了?”我难掩心情的激动。
阿塞提斯来回看了两眼,神色没有变化。
然后他跟我说:“嗯,看来是已经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