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越来越冒热汗,最后热的实在烦闷,竟直接扔了外衣,还挽起中衣的袖子。
然后一脸豪言的对着钱老太说她要做一套短短的背心背裤来穿穿。不然她早晚要热气在夏天里!
当时候屋里就钱老太跟团姐儿直接一脸懵逼……
钱老太本来见她喝酒都已经有点生气了,没想到她还敢当人面脱外衣、挽袖子?简直惊大了她的老眼。
瑜姐儿记得当时候钱老太直接给了她一戒尺,把她的手心都给打红了。
团姐儿想拦都不敢拦,毕竟乡下人再不注重规矩,也没有哪个敢在堂屋脱衣服的,所以瑜姐儿这打就挨定了。
瑜姐儿显然也是想到那会自己酒后失仪的事,她讷讷的放下酒壶,皮笑肉不到道,“好了好了,人家不喝就是了。”
钱老太哼哼的瞪她一眼,也不打算看什么跳舞了,直接拿眼盯着她,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。
瑜姐儿被钱老太盯的额头三条线,想偷偷溜走都不行。
就在祖孙俩僵持不下的时候,就有人过来敬酒了。
“远方而来的贵客,先敬您一杯酒。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瑜姐儿看他们的做派,不像京城脚下的人,反倒像牧民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