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住的也是青砖瓦房,穿的也是时下的古装,看着也不像是牧民啊?
那主人家看出他们的不解,还解释道。“我们原也不是京中人士,只我们的父母是这边人。他们年轻时去了塞外,我们就是在塞外出生长大的,所以一时回来,身上的牧民气息还是改不掉。”
钱老太笑着说:“原来如此。”说罢便大方的跟他们唠起磕来了。
瑜姐儿见老太太跟人家聊的开心,就提着衣摆悄悄留了。
今晚的月色十分圆,瑜姐儿一边走,一边抬头看月亮。
也不知季桦现在到哪了,或是他已经到京城的皇宫里了?
月姐儿这时候走过来跟她站一起。还问她,“咋啦?又想你那桦哥哥了?”
瑜姐儿连忙捂住她的嘴,“你忘了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啦?”
上次瑜姐儿也大致跟家里人说了一下大概,说是日后他们见了季桦都不要太过热情,也不要笑着去叫他什么的,不然会惹祸上身。
家里人听瑜姐儿这么说,也都纷纷应好。
月姐儿自然也知道瑜姐儿的认真,当下不好意思的绕了绕头,“我知道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她就是一时忘了。
瑜姐儿气的捏她的脸,“你少来调侃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