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种烈性犬。”
余氏似乎对收拾折腾玉绵极为感兴趣,不依不饶道:“你这府邸是我们太爷用命换来的,不说家资,单单光这处府宅就不是你自己个儿的!”
余氏不依不饶地,玉绵被她缠得实在是头疼,不得不乖乖走到她跟前,无奈着表情道:“合该向母亲去请安的,只是朝里的确繁事缠身,没个空闲。”
余氏冷冷一笑,“我可是听说你出城入坊玩的不亦乐乎,日子还不知怎么个自在法,说的这般可怜给谁看呢。”
余氏刚说完,就见她的婆子再次将那只烈犬牵来,不动声色地抬脚重重踩了那犬爪子一记。
拿全吃痛,再加上性子烈,当下就爪下发力,朝玉绵冲了过去。
“啊!”玉绵大惊失色,她本就怕这些大型的犬,如今见那犬呲嘴獠牙的冲过来,顿时心中大惊!
一旁在马厩里给马梳毛的姚管家见状,表情很是不满,他琢磨着要想个法子,把这阴毒泼辣的妇人给弄出去。
可是还未张口就见一个看马的马夫喝了酒,脸上通红,一脚踢开了那烈犬,怒骂道:“官文上明明白白写着的是秦三小姐,这府宅写得是谁,就是谁的,若真有本事让人把这宅子改姓余去,这般做派欺负人,要是我,早就打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