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棍,扔到庄子上去了,像郡主好脾气,由着疯狗烈犬的咬人!”
听到这话,余氏怒从中来,一抬手拔了发钗,作势要割掉马夫的舌头作处罚。
玉绵脑中嗡的一下,心里很是焦躁慌乱。可是那个马夫却啜饮着茶水,恍若未闻。
半晌又道:“如今我们家郡主是为太后挡灾的正六品女官,你来大吵大闹说是继母女的关系也成,但是我告诉你你弄来这狗,若当真咬了郡主,那便是打太后娘娘的脸,我就问你这般谋害宫中贵人又株连九族的罪过,你承担的起吗?!可是要满门抄斩的!”
听到那醉醺醺的马夫说的话,姚管家眼中闪过一抹赞色,他从未想过有人竟然能把余氏这等泼妇说得哑口无言。”
姚管家看看余氏开始惊慌的表情,不由不咸不淡道:“余夫人,辱骂构陷朝廷命官,还是为太后娘娘挡灾的女官,敢问余夫人可是要拿秦绅公子的命来抵?”
两人一文一粗鲁的说着余氏,余氏气的涨红了脸,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词汇来,这一尴尬,倒是悻悻然离开。
余氏心里不痛快,朝廷里也是攒着一口闷气,秦景进的案子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,且牵扯出了他背后隐藏的最大的同党——曾旭星。
曾旭星的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