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瑜见她迷糊的回应, 不由翻身将她脖颈下微微歪斜的枕头正了正,睡着的时候最忌讳梗着颈子, 这个女人的确是让人牵三挂四,不让人塌实。
陈元瑜伸手拉过被子,捂着薄唇打了个呵欠,在玉绵的外侧昏昏欲睡。
玉绵听到动静,忽然清醒过来,看到与陈元瑜一床被子,忙拉紧锦被,拧眉道:“登徒子!”
陈元瑜伸手拍拍玉绵的发心悠悠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, 你与赵都督日夜同眠,我可是听说他每日都与你亲吻缠绵,颇得意趣,如今我什么都未做,与你清白的很,你倒是惯会在我面前妆门面。”
说完,又半起身,修长的手撑着下巴,一双桃花眼光泽满满的看着玉绵,戏谑道:“你日夜对着赵恒那般俊雅如玉的男人,可曾动过心?”
玉绵拧眉,起身要下榻,却被陈元瑜拉住。
陈元伸手揽住玉绵,眼角眉梢尽是风流,很不正经道:“赵都督俊雅端正,我则风流明俊,若论起为人,自然是他得天理人心,但是若论起这男女之间床榻上的乐趣,他却不如我,你我自幼青梅竹马,我陈元瑜这辈子也只有与你一夕巫山的真心......\
玉绵被他拉的紧,拧眉低低道,“你真心,我便要应了?!”